故事绘
一起坐在篝火旁,与我们说说你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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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,一位说书人在茶馆里讲“封神演义”,讲得十分精彩,听书的人特别多,连过道里都站得满满的。正讲到精彩处,台上说书人“啪”重重一拍醒堂木:“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!” 上段结束了,只见说书人走下讲台,摊开折扇收钱。先收坐客,后收站客,一会儿说书人走到两个听众前,说了声“得罪”,但他俩齐声说:“我们才来。” 其实这两人一直是来白听书的,听完了上段本来想溜,可人多挤不出去,这才耍了个花招。说书人见他们不肯给钱,苦笑一下,点点头就又转向别处了。 收钱结束,说书人回到讲台后落座,只见他点上一支烟,抽了一口后突然发话:“现在是休息时间,我想给大家讲个故事,轻松一下,大家说好不好?” 这时全场活跃,齐声答道:“好!”于是他不紧不慢地讲了起来: 民国初,城北有个打更的,五十来岁,是个单身汉。此人姓王,不知道叫什么名字,别人都叫他“王打更”。这王打更有一个习惯:每天吃完晚饭,在街口的食铺上买两个“锅魁”—也就是相当于烧饼一类的食品,买了后就放在荷花池边小亭子里的石桌上。待到打完五更,他就回到小亭子里,坐在石桌边,吃完两个锅魁后回家睡觉。天天如此,从来无事。 有这么一天,王打更打完五更,来到荷花池的小亭子边,一看,放在石桌上的锅魁不见了,他纳闷了:“难道我今天忘记买锅魁了?可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忘记过呀!可能是老了,糊涂了。”不管咋的,反正今天只有自认倒霉,饿着肚子回家睡觉吧。 第二天,王打更特别记住买了锅魁,又把锅魁放到了池边小亭子中央的石桌上,并且从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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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麻子是镇上的泥瓦匠,他长相不讨喜,年过三十了,还是光棍一条。这年夏天,连着下了好几日暴雨,小镇上不少人家的屋子漏了雨,他们就都请张麻子去帮忙砌砖加瓦。 等天黑透了,张麻子才回到家,正打算休息,又有人找上门来。来人是陈道士,前几个月才云游到镇上,在小镇西边一间废弃的道观里落了脚。陈道士说:“张老弟,我那道观的屋顶坏了几片瓦,你能不能过去帮帮忙?” 张麻子为难道:“这黑灯瞎火的,外面还下着暴雨,不如等明日再说?” 陈道士却说:“老弟,你看这暴雨下个不停,你忍心让我淋一夜的雨?你放心,我自有办法护你周全,你只管跟我去就是了。” 张麻子架不住陈道士的软磨硬泡,只能跟着去了破道观。等到了道观一看,积水已漫过脚背,里头大雨如注,哪里还能点得上油灯?张麻子抱怨道:“你这儿黑漆漆的一片,看都看不见,咋个帮你补屋顶嘛!”说罢,他就要离开。 “不慌!”陈道士拦住了张麻子。他端出一碗水来,又将一张道符烧成灰撒进去,让张麻子把这碗水喝了。 张麻子也没在意,接过碗一饮而尽。怪了,很快,他的眼睛像是点上了蜡烛,看哪儿都是光亮的。更神奇的是,他发现自己身上像是披了一件看不见的蓑衣,倾盆大雨愣是淋不到他的身。 只听陈道士说道:“老弟,我这法术只能维持一小会儿,还请你抓紧了。”张麻子也不啰唆,甩开膀子就开干。他手脚麻利,没多久就把破破烂烂的屋顶修缮得齐齐整整的,哪怕暴雨不停,也漏不进屋内一滴雨。 陈道士拍了拍张麻子的肩膀,感激道:“老弟,辛苦你了。我本打算好好报答你,可我家现在一片狼藉,等过两日,我做好准备了,再请你来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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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最古老而又最强烈的情感是恐惧,而最古老又最强烈的恐惧是未知。 我们是守护者,也是一群时刻对抗着危险和疯狂的可怜虫。 注:本文超过10000字,同时包含一定数量的图片,请大家阅读时注意流量消耗。 前言 对克苏鲁神话产生兴趣,大概是我初中的事了。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,自然也无法完全体会该题材的精妙之处。 严格来说,当时的我只是以“不可名状”等词为基底,想象一场符合自己认知的冒险罢了。 年岁渐长,我对这一文化类型的认知也越发透彻。出于个人原因,我对国风或者说本土化的克苏鲁神话内容,一直情有独钟。 前阵子,一款名为《寄居隅怪奇事件簿》的视觉小说,进入了我的视线。我的好友兼小黑盒硬核作者青椒,在购入并游玩数小时后,对这款在我看来“平平无奇”的作品不吝赞美之词,反复且多次地称其“优秀而深邃”。 在青椒的影响之下,我对《寄居隅》也产生了十分浓厚的兴趣,并且瞅准时机将其拿下。根据我的体验来看,这十几块钱花的可真是物超所值。 接下来,我就以这款游戏为引子,和大家聊聊那熟悉又陌生的克苏鲁神话。 正文一.《寄居隅怪奇事件簿》篇 (1)《迷途时光》 在寸土寸金的魔都,有一家叫做Hermitage的老旧书店。 “Hermitage”一词的原意是隐居处或者修道院,对于因惹上麻烦而暂时栖身在此的店主来说,寄居隅这个称呼倒也与他的状况格外契合。 与传统的书店不同,这座只有二十多平方的建筑出人意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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